第250章、林姨娘脫罪（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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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0章、林姨娘脫罪（2）
林姨娘暗暗松一口氣，低眉斂目的站在一旁，輕嘆一聲。
她不言不語的樣子，反而讓人覺得她受了莫大的委屈。
事情真的與她無關嗎？
範婆子這下完全絕望了，她沒有證據，林姨娘這一次幹得這麽漂亮，連姚啟明他們都找不到把柄。怎麽辦？她不要死得這麽冤屈，更加不要連累兒子兒媳送命。
“大小姐，老奴知錯了，老奴不該鬼迷了心竅做出此等不仁不義之事，求大小姐原諒！請殿下和相爺給老奴一條活路，老奴以後再也不敢了！”範婆子嚎啕大哭。
姚初晴站起來，“林姨娘的參片看上去不錯，是庫房裏領的嗎？”
林姨娘不解，回道：“回大小姐的話，是上個月從庫房裏領的。”只是不知為何，姚啟明不再飲用參湯了，她領回來的都沒有派上用場。
姚初晴翹嘴一笑，“父親、殿下，夜色已深，勞累了一天，不如明天再審吧？”
蕭靖輝點頭，“也好，大家都累了，判斷力都有所下降，就先回去休息吧。明日晚飯後，本殿下再過來。”
有些人怕夜長夢多，而他們正需要有人自亂陣腳。
姚啟明也明白二人的心思，對管家道：“把範婆子先押下去，好生看管。林姨娘禁足於芳華齋，所有侍候的人也不得隨意進出。”
範婆子猶在呼天搶地，林姨娘卻安安靜靜的跟著下去了。
姚初晴什麽也沒說，行了禮，也先回房了。
蕭靖輝道：“姚相，我可不希望明天過來時，又看到一具屍體。姚府的水，也太渾了，該好好整頓一番了。”
媚藥完全找不出痕跡，這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他和姚啟明的想法不同，姚啟明對林姨娘是懷疑不深，覺得真相另有隱情。而他覺得，林姨娘表現得越鎮定，就說明她的嫌疑越大。
姚初晴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，太危險了，他得另想辦法盡快讓她嫁給自已才行。
姚啟明宿在書房裏，卻把姚初晴失蹤到範婆子下藥害人的事，全部過了一遍，越想越覺得事情沒有他知道的那麽簡單。想他堂堂一朝丞相，卻在家事上，被幾個女子耍得團團轉，他就難抑心中怒氣。
快到天亮時才瞇了會眼睛，去上朝。
林姨娘回到芳華齋才發現自已的後背盡濕。
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，明明她都已經證明了一切跟自已無關，姚初晴為什麽還要推遲一天再下結論？
還有，姚初晴為什麽特別問到參片，難道姚啟明不再喝參湯，又跟姚初晴有什麽關系嗎？參片……難道有問題？
林姨娘抓了一把參片放進荷包裏，等事情過了之後，送出去讓人驗驗。
姚苑麗話雖然說得絕情，可心裏還是放不下。直到派出去的人傳消息回來稱範婆子暫時被看押起來，林姨娘也有嫌疑，再次被禁足在芳華齋內，說明天晚上再審。她懸著的心，又往外跳了幾分。
林姨娘明明就要洗脫嫌疑了，怎麽還能再過一夜？誰知道過了明天，事情又有什麽變故？
夜已深，她也不好冒然前去芳華齋，只能按捺著，心神不寧的過了一夜。
翌日一早，姚苑麗若無其事的來到芳華齋外，看門的兩個婆子有些不知所措，是該放人進去，還是要攔在門外？管家交代她們，芳華齋裏的人不得隨意進出，那可以放人進去嗎？
猶豫間，一個婆子站出來行禮道：“二小姐早安！林姨娘可能還沒起身，你看，要不你晚點再過來？”讓她們有時間去請求一下管家，遇到這種情況怎麽辦啊！
姚苑麗擰眉問：“看著你們兩個眼生，以前是在哪裏當差的？”
婆子諂媚道：“奴婢二人是在二門處守夜的，昨天晚上管家叫過來守一下芳華齋，說相爺有令，芳華齋裏所有人都禁足，不得進出。”
“又禁足？姨娘又做錯什麽了嗎？”姚苑麗疑惑道。
兩個婆子都垂下頭，可不能妄議主子的是非呢！
沈默了一會，姚苑麗問：“父親說裏面的人不得隨意進出，還說了外面的人也不能進去嗎？”
“這……”兩個婆子面面相覷，管家是沒有這樣說，但萬一外面的人進去把裏面的東西帶走了，怎麽辦？
“二小姐，管家沒有交代說不能進，可也沒說能進啊……請二小姐不要為難奴婢們。”
“好，我不為難你們，你們去問一下管家，如果我可以進去，麻煩嬤嬤們去玲瓏閣跟我的丫頭說一聲，我有事找姨娘。”姚苑麗道。
她現在要冷靜，沖動只會壞事。
“是，小姐慢走。”兩個婆子躬身道。
姚苑麗身後的丫頭，給了她們打賞銀子，兩人都感恩戴德的。
一大早，壽康苑裏就歡聲笑語不斷，老夫人很高興。昨天的壽宴掙足了臉面，姚初晴回來了，外面的流言蜚語自然也會隨之消散，蕭靖輝還願意娶她。雖然不知道為何，她還是要拒絕，但這也代表了姚初晴的行情和魅力，依舊不減。
老夫人也想通了，姚二叔一家要離京去樂州任職，也是好事。以後又不是不回來了，等任期結束，他們一家再回來時，說不定小青兒都長成大人了，姚妙音也嫁到如意郎君，夫妻間和和美美的，這才是她想看到的場景。
因此老夫人問了烏氏東西收拾得怎麽樣了，姚樹德兩兄弟的學業如何安排等問題。
烏氏精神有些不太好，強撐著笑意回答完，老夫人疑惑問起，她也只說昨日累著了，沒休息好。
離京既已成定局，姚妙音暗地裏做出來的那些事，也不能再讓他們一家繼續留下來，烏氏讓人把鑰匙和對牌都交了出來：“前段時間是晴姐兒不在家，又趕上母親壽辰，家裏的事都交到我和胡姨娘手上。現在我把我這邊的都交出來，請母親收回。這段時間若有疏忽的地方，還望大家見諒。”
烏氏還朝大家福了福身子。
精神不太好的同樣還有胡姨娘。只不過她的位置靠後，也沒人發現她的異常而已。
現在陡然聽到有人提自已，猛地擡頭，臉色白得像張紙，聽完烏氏所言，慌忙也把自已腰間的鑰匙交了出去，“這是婢妾這邊掌管的鑰匙，也交還給老夫人，請老夫人驗收。”
老夫人面色稍不虞，“胡姨娘也沒有休息好嗎？臉色恁地蒼白。”
這話一出，胡姨娘的臉色更白了，支支吾吾道：“是……請老夫人恕罪。”
胡姨娘這段時間為姚初晴擔憂，又管家，睡眠一直不太好。前天姚初晴回來了，更是歡喜得一夜未眠。緊接著就是老夫人的壽宴，忙得連坐一下的時間都沒有。
昨天發生在午宴間歇的醜聞，雖然沒有傳開，但她是管家的，自然有些話語傳到耳朵裏來。她深深的自責，覺得是自已的疏忽。如果不是姚初晴運氣好，沒在座位上，喝下那杯酒的話，她將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已。
因此昨晚她又思前想後，一晚上沒睡，睜著眼睛到了天亮。聽到幕後黑手還沒有抓出來，她又一直在想，會是什麽人幹的。
因此思緒一直有些飄浮，人的反應就慢半拍。
她本來就不受老夫人的喜歡，老夫人看到她這個樣子，當然是氣不順。好歹忍耐著，沒有發作。
老夫人的目光移到姚初晴與姚苑麗兩人身上，一個為嫡為長，本來是最不擔心她的婚事的，偏不知她心裏在想什麽，皇子都看不上，難道還想嫁給什麽天神不成？
一個雖然是庶出，但氣度、容貌也是一等一的，運氣也出乎人意料，竟能得皇帝賜婚，成為大皇子的側妃。
她現在也不做過多要求了，只希望姚苑麗嫁進皇家門之後，安分守己，盡快生下孩子，坐牢自已的位置，將來蕭玉清登上大寶之位，至少能得一個妃位，她就謝天謝地，祖宗保佑了。
念及於此，老夫人道：“麗兒的婚事定了，婚期雖然還沒定，但也是年內的事情。嫁進王府，雖然掌管王府的機會很少，但也要清楚內宅的一切事務。你以前雖然跟著學了下管家，但到底沒有完全一人獨自進行，這次我把家裏的大小事全都交給你，你可有信心做好？”
姚苑麗先是一怔，然後是恰到好處的慌張：“全交給我？不……祖母，我不行，做不好的，還是教給長姐吧，我跟著長姐學習就行了。”
“傻孩子，難道你以後嫁進王府了，也要晴姐兒跟著你去嗎？別擔心，我們府裏的事可比王府裏的事簡單多了，你先練著手，有什麽不懂的，就來問我，或者去問晴姐兒。”老夫人笑道。
姚初晴此時也笑道：“我這些日子在外面累壞了，還是祖母體恤我，知道讓我好好休息一下。二妹聰慧，林姨娘又教導有方，三年前二妹處理起家事來就比我老練得多，就別過謙了。”
姚苑麗的神情微滯，看向老夫人，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。
老夫人這才意識到，林姨娘竟然沒有出現，便問：“今日請安怎麽沒有看到林姨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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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姨娘暗暗松一口氣，低眉斂目的站在一旁，輕嘆一聲。
她不言不語的樣子，反而讓人覺得她受了莫大的委屈。
事情真的與她無關嗎？
範婆子這下完全絕望了，她沒有證據，林姨娘這一次幹得這麽漂亮，連姚啟明他們都找不到把柄。怎麽辦？她不要死得這麽冤屈，更加不要連累兒子兒媳送命。
“大小姐，老奴知錯了，老奴不該鬼迷了心竅做出此等不仁不義之事，求大小姐原諒！請殿下和相爺給老奴一條活路，老奴以後再也不敢了！”範婆子嚎啕大哭。
姚初晴站起來，“林姨娘的參片看上去不錯，是庫房裏領的嗎？”
林姨娘不解，回道：“回大小姐的話，是上個月從庫房裏領的。”只是不知為何，姚啟明不再飲用參湯了，她領回來的都沒有派上用場。
姚初晴翹嘴一笑，“父親、殿下，夜色已深，勞累了一天，不如明天再審吧？”
蕭靖輝點頭，“也好，大家都累了，判斷力都有所下降，就先回去休息吧。明日晚飯後，本殿下再過來。”
有些人怕夜長夢多，而他們正需要有人自亂陣腳。
姚啟明也明白二人的心思，對管家道：“把範婆子先押下去，好生看管。林姨娘禁足於芳華齋，所有侍候的人也不得隨意進出。”
範婆子猶在呼天搶地，林姨娘卻安安靜靜的跟著下去了。
姚初晴什麽也沒說，行了禮，也先回房了。
蕭靖輝道：“姚相，我可不希望明天過來時，又看到一具屍體。姚府的水，也太渾了，該好好整頓一番了。”
媚藥完全找不出痕跡，這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他和姚啟明的想法不同，姚啟明對林姨娘是懷疑不深，覺得真相另有隱情。而他覺得，林姨娘表現得越鎮定，就說明她的嫌疑越大。
姚初晴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，太危險了，他得另想辦法盡快讓她嫁給自已才行。
姚啟明宿在書房裏，卻把姚初晴失蹤到範婆子下藥害人的事，全部過了一遍，越想越覺得事情沒有他知道的那麽簡單。想他堂堂一朝丞相，卻在家事上，被幾個女子耍得團團轉，他就難抑心中怒氣。
快到天亮時才瞇了會眼睛，去上朝。
林姨娘回到芳華齋才發現自已的後背盡濕。
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，明明她都已經證明了一切跟自已無關，姚初晴為什麽還要推遲一天再下結論？
還有，姚初晴為什麽特別問到參片，難道姚啟明不再喝參湯，又跟姚初晴有什麽關系嗎？參片……難道有問題？
林姨娘抓了一把參片放進荷包裏，等事情過了之後，送出去讓人驗驗。
姚苑麗話雖然說得絕情，可心裏還是放不下。直到派出去的人傳消息回來稱範婆子暫時被看押起來，林姨娘也有嫌疑，再次被禁足在芳華齋內，說明天晚上再審。她懸著的心，又往外跳了幾分。
林姨娘明明就要洗脫嫌疑了，怎麽還能再過一夜？誰知道過了明天，事情又有什麽變故？
夜已深，她也不好冒然前去芳華齋，只能按捺著，心神不寧的過了一夜。
翌日一早，姚苑麗若無其事的來到芳華齋外，看門的兩個婆子有些不知所措，是該放人進去，還是要攔在門外？管家交代她們，芳華齋裏的人不得隨意進出，那可以放人進去嗎？
猶豫間，一個婆子站出來行禮道：“二小姐早安！林姨娘可能還沒起身，你看，要不你晚點再過來？”讓她們有時間去請求一下管家，遇到這種情況怎麽辦啊！
姚苑麗擰眉問：“看著你們兩個眼生，以前是在哪裏當差的？”
婆子諂媚道：“奴婢二人是在二門處守夜的，昨天晚上管家叫過來守一下芳華齋，說相爺有令，芳華齋裏所有人都禁足，不得進出。”
“又禁足？姨娘又做錯什麽了嗎？”姚苑麗疑惑道。
兩個婆子都垂下頭，可不能妄議主子的是非呢！
沈默了一會，姚苑麗問：“父親說裏面的人不得隨意進出，還說了外面的人也不能進去嗎？”
“這……”兩個婆子面面相覷，管家是沒有這樣說，但萬一外面的人進去把裏面的東西帶走了，怎麽辦？
“二小姐，管家沒有交代說不能進，可也沒說能進啊……請二小姐不要為難奴婢們。”
“好，我不為難你們，你們去問一下管家，如果我可以進去，麻煩嬤嬤們去玲瓏閣跟我的丫頭說一聲，我有事找姨娘。”姚苑麗道。
她現在要冷靜，沖動只會壞事。
“是，小姐慢走。”兩個婆子躬身道。
姚苑麗身後的丫頭，給了她們打賞銀子，兩人都感恩戴德的。
一大早，壽康苑裏就歡聲笑語不斷，老夫人很高興。昨天的壽宴掙足了臉面，姚初晴回來了，外面的流言蜚語自然也會隨之消散，蕭靖輝還願意娶她。雖然不知道為何，她還是要拒絕，但這也代表了姚初晴的行情和魅力，依舊不減。
老夫人也想通了，姚二叔一家要離京去樂州任職，也是好事。以後又不是不回來了，等任期結束，他們一家再回來時，說不定小青兒都長成大人了，姚妙音也嫁到如意郎君，夫妻間和和美美的，這才是她想看到的場景。
因此老夫人問了烏氏東西收拾得怎麽樣了，姚樹德兩兄弟的學業如何安排等問題。
烏氏精神有些不太好，強撐著笑意回答完，老夫人疑惑問起，她也只說昨日累著了，沒休息好。
離京既已成定局，姚妙音暗地裏做出來的那些事，也不能再讓他們一家繼續留下來，烏氏讓人把鑰匙和對牌都交了出來：“前段時間是晴姐兒不在家，又趕上母親壽辰，家裏的事都交到我和胡姨娘手上。現在我把我這邊的都交出來，請母親收回。這段時間若有疏忽的地方，還望大家見諒。”
烏氏還朝大家福了福身子。
精神不太好的同樣還有胡姨娘。只不過她的位置靠後，也沒人發現她的異常而已。
現在陡然聽到有人提自已，猛地擡頭，臉色白得像張紙，聽完烏氏所言，慌忙也把自已腰間的鑰匙交了出去，“這是婢妾這邊掌管的鑰匙，也交還給老夫人，請老夫人驗收。”
老夫人面色稍不虞，“胡姨娘也沒有休息好嗎？臉色恁地蒼白。”
這話一出，胡姨娘的臉色更白了，支支吾吾道：“是……請老夫人恕罪。”
胡姨娘這段時間為姚初晴擔憂，又管家，睡眠一直不太好。前天姚初晴回來了，更是歡喜得一夜未眠。緊接著就是老夫人的壽宴，忙得連坐一下的時間都沒有。
昨天發生在午宴間歇的醜聞，雖然沒有傳開，但她是管家的，自然有些話語傳到耳朵裏來。她深深的自責，覺得是自已的疏忽。如果不是姚初晴運氣好，沒在座位上，喝下那杯酒的話，她將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已。
因此昨晚她又思前想後，一晚上沒睡，睜著眼睛到了天亮。聽到幕後黑手還沒有抓出來，她又一直在想，會是什麽人幹的。
因此思緒一直有些飄浮，人的反應就慢半拍。
她本來就不受老夫人的喜歡，老夫人看到她這個樣子，當然是氣不順。好歹忍耐著，沒有發作。
老夫人的目光移到姚初晴與姚苑麗兩人身上，一個為嫡為長，本來是最不擔心她的婚事的，偏不知她心裏在想什麽，皇子都看不上，難道還想嫁給什麽天神不成？
一個雖然是庶出，但氣度、容貌也是一等一的，運氣也出乎人意料，竟能得皇帝賜婚，成為大皇子的側妃。
她現在也不做過多要求了，只希望姚苑麗嫁進皇家門之後，安分守己，盡快生下孩子，坐牢自已的位置，將來蕭玉清登上大寶之位，至少能得一個妃位，她就謝天謝地，祖宗保佑了。
念及於此，老夫人道：“麗兒的婚事定了，婚期雖然還沒定，但也是年內的事情。嫁進王府，雖然掌管王府的機會很少，但也要清楚內宅的一切事務。你以前雖然跟著學了下管家，但到底沒有完全一人獨自進行，這次我把家裏的大小事全都交給你，你可有信心做好？”
姚苑麗先是一怔，然後是恰到好處的慌張：“全交給我？不……祖母，我不行，做不好的，還是教給長姐吧，我跟著長姐學習就行了。”
“傻孩子，難道你以後嫁進王府了，也要晴姐兒跟著你去嗎？別擔心，我們府裏的事可比王府裏的事簡單多了，你先練著手，有什麽不懂的，就來問我，或者去問晴姐兒。”老夫人笑道。
姚初晴此時也笑道：“我這些日子在外面累壞了，還是祖母體恤我，知道讓我好好休息一下。二妹聰慧，林姨娘又教導有方，三年前二妹處理起家事來就比我老練得多，就別過謙了。”
姚苑麗的神情微滯，看向老夫人，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。
老夫人這才意識到，林姨娘竟然沒有出現，便問：“今日請安怎麽沒有看到林姨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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